浑身的冷汗由何而起,以为他只是被突然出来的自己和刀刃吓到,不由得微微轻蔑地一笑。 说着,他收回那柄匕首,插入了刀鞘。 萧祺却仍不动弹,感受着身上随时可能发生的变故,可始终毫无动静。 片刻后,他再低头一看,胸前那道伤口仍只是一道浅浅的血线,再无其他。他有些疑惑地抬头。 “被吓傻了么?”关百河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看来阎罗劫暂时是不会发作了,这个念头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