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玉本已是做好准备,应付傅徵的发难。可随着眼前这人,一字一句的诛心之言,却不禁心头发凉,四肢百骸不断涌上阵阵寒意。 她这是什么意思?胡种?汉家血脉?背家弃国?她,她竟是连这个都知道? 不可能!不可能!这绝不可能!这世间,这世间,除了那个人,不可能,再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 杜玉用尽身的力气,压下此刻心间的惊骇,不让自己的神色动作表露出一丁点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