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周诩眼角一扫,也没正眼瞧着,面露不屑,“不过是个传信的提线木偶。” “你,你,你……?!”袁丰气怒交加,脸色涨红。 “本宫说的是大逆矫诏,窃据帝位。 世人皆知,秦氏结党为祸,欺君罔上,专权擅国,只手遮天。如今,这一份所谓的传位诏书,可当真是出自圣意?” “呵,”周谦轻笑一声,摆了摆手,止住了又要动作的袁丰。 “那依兄长高见,你要如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