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摸不透这小姑娘:“这话是何意?” 殷罗眉眼弯弯,眼中却不怀好意,“我拿安泰司的令牌进京,此事不假。但我刚到家门,就遭了刺杀……派他们来的,是梅司使的死对头,我既然拿着安泰司令牌,倒也不算被你牵连,恩惠至此已经抵消了……”她眨了眨眼,又道:“然而我这次进京,想必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这一路上来截杀我的人有好多,他们都是为那件东西而来。” 梅承庭冷了神色,眉头紧皱,正要出声呵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