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湖心的小楼。 仅歇片刻,她便一路小跑着从水桥行至岸边,往西边的客堂奔去。 陆平笙靠在小榻茶几边,伤口涌出来的血瞬间沾湿了背后的软枕,失血过多后的眩晕感令他逐渐昏沉。 等了许久,锦衣才带着黎韧前来。 掀开珠帘的是一位穿着朴素风雅,书生模样、相貌平常的男郎,一见陆三郎如此,压着嗓音惊呼道:“你怎么去了趟刑部受了这么重的伤?难道那是个陷阱?” 陆平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