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石亭所受的刑罚不能算做真正的宫刑,对吗?”颜雪怀的大眼睛里充满对知识的渴望。 柴晏后悔了,他为什么要说这个? 好不容易能和香菜单独相处,谈谈情说说爱不好吗? 他硬着头皮“嗯”了一声。 声音里戴着浓重的鼻音,不是感冒,只是含糊不清。 颜雪怀斜睨着他,一双美目如春水般潋滟“既然不是宫刑,莫非是想让他当太监?可是我听说,太监净身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