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

哪怕是说这样的狠话，语气依旧淡然自若，轻飘飘的，就像是闲话家常一样。

但是，正因为平静，反而比那种咆哮的宣告，更多一分傲然的自信、一种不容置喙的笃定。

这声音很快传到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却没有任何人敢将其忽视。甚至，云照国一方的士兵们听到这声音，都感觉自己好像被宣告了死刑一样，身体都不由微微哆嗦。

而项苍天，此刻也是哑口无言，浑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