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毛病,至少有四五年了吧?”杨天轻笑道。 “呃……差……差不多,”艾德文挠了挠头,说。 “那就不急于这一时,”杨天道,“不过……我也理解你的心情。你一是急切,二是怀疑,怕我不一定能治好你的病情,只是糊弄你,对吧?” “啊,这……”艾德文感觉自己就像是内心想法都被窥探得一干二净似的,完全被看穿了,顿时有些尴尬,“也不能这么说。我就是……还有点不确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