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脖子和脑袋，杨天也只多露出一点点肩部，连肩头都没入了水中。所以就算做什么，肯定也都在水下。

于朵朵的视线，微微下移，想穿过药汤看到水下的情况。

然而这药汤太浓了，透光性很差，跟污染严重的河水似的，想透过药汤看到什么那真是想太多了。“那个……”萧茉莉察觉到于朵朵下探的目光，虽然知道她不太可能透过这浑浊的药汤看到什么，但却莫名地心虚紧张起来——要是自己此刻的羞人状态被于朵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