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烦忧罢了。 于是…… 他便重新聚精会神,汇聚起身上的气劲。 很难。 真得很难。 行完刚刚那两针之后,他身体里的气劲,几乎可以说被掏空了。 现在,他只能不断压榨自己的身体,试图从体内那些窍穴的间隙、那些偏僻的角落中,挤榨出一些剩余的气劲来,然后汇聚起来。 这种感觉,就像是从一个都快失血过多而死的身上继续抽取血液一样,当然是极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