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母亲凝神思考了一会后,提起笔来写下了几个名字交给黄琼道:“你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我与你父皇不管怎么说,还是做了几年夫妻的。恐怕我对他的了解,远超过他对我的了解。” “以我对你父皇的了解,这事其实并不难猜到。你父皇多疑的很,他对我不放心,对你就更不放心了。生怕你与你外公的旧部联络,或是说被你外公某些不死心的旧部鼓动,重新造他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