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杂着晚间的凉风,越发显得哀戚绵绵。 聿尊记得,当时在海边的演奏台上,笙箫唱的就是这首歌。 她还问他,好听吗?歌词不错。 他却有意避开,说,没有听清楚。 旁边有两位阿姨散步回来,其中一人抬起头,“听,陶老师两口子又在弹琴了。” “对啊,听说笙箫以前还是华尔的高材生,我孙女现在就吵闹着要去那个学校,她现在每晚练琴练到0点,也不知道能不能考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