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青拭干那几滴眼泪:“明俨别自责,雨青在明俨的照顾下没那么脆弱了。明俨想听雨青的家境,雨青给你听就是了。我爹是一名锻工,就是在蓝田采玉,练玉,串玉的锻工,我要帮着爹串玉。我娘就在家做些心,出去吆喝着。世事可笑,我和妹妹从未戴过爹采的蓝田玉,也难得吃一次娘做的心,却还要经常帮着娘做心。仅此而已,没什么特别之处。” 秦雨青虽然未落泪,但已黯然神伤,郑明俨摸着她的手:“没想到这双纤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