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傍晚了,罗素素也要从陈图浩家里散工了。 在那里闷了一整天的她感到胸口真的赌了一股子气,每处发泄,也无人听她倾诉,更不想找家里人说,免得他们那难捱日子再添忧虑。 可素素也需要消愁,那么,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罗素素买了一小壶淡酒,极少喝酒的她,就那么几口就醉醺醺的,说不准话,走不稳路,看不清人,把酒壶挂在身边,一个伤春悲秋的诗人似的,却说不出半句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