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落下,皮肉被切开,血水流淌而出,然而蛊虫却并不见。 “在那里!” 林逍指了指火焚的手臂,那只蛊虫,逃到了那里。 “我就不信了!” 火平看准机会,又是一刀刺出,结果,又被蛊虫逃走。 这只蛊虫,似乎对外界格外敏感,每一次,火平的刀还未落下,就已经逃到另一个位置,根本难以捕捉。 就在火平又要打算动手时,薛医师却猛地拍了下他的脑袋,连忙为火焚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