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排光着屁股,犹如士兵般的婴儿,努力严肃的绷着小脸,列着步的整齐踏入指挥室,黑不溜秋的眼球好奇,忍不住的看向坐在钢铁座位上的骇尔。 直到骇320最后一个紧绷着婴儿的身躯进入,看到骇尔和归零,忍不住的眼前一黑,就想要逃跑了。 “糟糕,怎么连敌方的归零也在?我们不是只见爸爸的吗?” “归零发现我们了吗?” “应该,可能,大概,我想,不会吧,传统的纬度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