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冤枉啊,奴婢是冤枉的……”采莲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你胡说什么!”战北珩眉头紧蹙,这名婢女一直陪在初月身边,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

南娇走到采莲面前蹲下,一把取下她腰间佩戴的香囊,“这是她下毒的工具。”

战北珩看向张太医。

张太医盯着香囊皱眉,见南娇扔过来,他急忙接住打开,检查过后,“这里都是无毒的花。”

南娇笑,“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