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说错了……”姜芷妍表情有一丝慌张，低着脑袋不敢去看沐氏，眼睛里是狠毒的寒意。

沐氏立刻坐到床边，双手抓着她的肩膀，“芷妍，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快告诉娘亲”

姜芷妍抬头，半边脸红肿，双眸含着水雾，“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一定知道什么，快说！”沐氏冷着脸严肃道。

“我是看五妹妹很护宝儿，宝儿叫祖母外曾祖母，才会猜想她是五妹妹的女儿……”姜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