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墨扯了扯何有的袖子，问道，“爹，你看他们的动作，是不是要把高夫人给堵在中间，不让她有机会射箭？”

何有脸色凝重，“应该是。之前解差可能考虑到夫人能辅助他们，所以还有意无意地护着高夫人，现在他们发现夫人还会攻击解差，便不再信任她。”

甚至还有点不顾她死活的意思。

当然了，怕儿子担心，何有并没有最后那半句话说出来。

然而，他不说，何墨自己也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