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桁说着,朝文瑾伸出手。

文瑾朝他挪了挪,把手放在他手心,他将她手攥住了,他手心微凉,她手热热的,一如幼时第一次牵手时那样。

文瑾觉得这段感情坚持的很累很累,十几年了,她不是轻言放弃的人,虽也曾发誓放弃过,都丢不开,现在又走不下去了。

他眉宇间也有纠缠,他力压弹劾保她,僵持颇久了,应该也疲惫。

感情不该是这样,在一起应该两方都开心才是,不应该这般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