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抬眼看他衣衫穿戴整齐,也看得出他着急赶路,她理解朝里不可一日无君,难为他赶十几日路在他父亲祭日斋月里万里迢迢赶来亲自还她清白,她也担心他身体吃不消一月里二十几日都在马背度过,会透支了身子,哪里敢说自己想他陪着生孩子,更不敢说不想他离开留她一个人在漠北。她马上生产了,是不能赶路的。

傅景桁又过来坐在床沿把袜子短靴穿上了,拿了压在枕下的宝剑悬在腰际,随即立在文瑾身前,红着眸子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