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摇摇头,“没有。”

傅景桁给她梳洗后,将人扶到床上,她躺着已经很不舒服,身后垫了三颗枕头,半坐着才舒服些。

傅景桁则侧在她身边,他也心急,天一明就走,她这边就刚才疼了一下,至今又没动静,他又不得不离开,他便说,“这边稳婆、丫鬟都准备好了,知府那边派了二百官兵会保护庭院,我来时带了二十五人,走时留一半给你。你在这边安心坐月子,很快就可以回京了。”

文瑾眼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