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子被关起,文瑾便没那样冷了。

“左边这些都是我写的。右边这些并不是。你不会看的,对吗。你为我打上细作烙印了。你必然以为我在垂死挣扎地狡辩。但我猜想你身边仍有细作,要多加警惕。”

“我身边的细作何止一二,每天揪出不知几个。有劳你费心。你的演技真的很好。”

傅景桁蹙了蹙眉心,看着她苍白的面颊若有所思,思及受苦百姓,便将自己内心对文瑾的不忍收起了。

“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