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忧既然已经准备供出所有事实,当然不会有任何留手,他从袖口中拿出了一张白纸,说道:“这便是当时的收据,凌源大人本想让我毁掉,但是我毁掉之后,又将他沾了起来,请大人过目。” 一个士兵上前将纸条递给绵升,绵升看后,轻声笑了笑:“好啊,凌大人,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绵大人,本官冤枉啊。” “有何冤枉?”绵升也不着急,拿着手上的纸条:“难道你敢说这不是你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