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郁闷的咋了咋舌,再也不敢废话,赶紧刺拉扯下一大块床单,叠成了布条状。 他打算用床单给女人简单的包扎一下。 毕竟,巩飞雪这种状态,医院肯定是不敢去,宾馆又没有绷带,他只能如此将就。 巩飞雪已经疼的近乎失去意识,双手死死捂着腰伤口,发出着痛哼。 鲜血源源不断的流出,这片刻的功夫,已经染红了大半的床,鲜红的触目惊心。 王凡看这情况,也不敢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