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清冷的清晨,已然是走了一夜的,淡如一行却依旧,没有停歇的意思,而是继续在不停赶路。此时护卫在淡如左右两侧的须怀跟韩侗,则都面带几分难色地不时小声低语着什么。而那些韩侗手下乔装打扮的州师营兵与归愿寺戒堂弟子,也都个个神态紧张地手握刀棍,不时向四下间郁郁葱葱地草丛树木望去。 “怀老哥!那伙人已经跟了咱一夜,看来他们是不肯善罢甘休了!难道是那边派来的?” 韩侗小声低语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