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意,如若府君不介意,授愿为府君一行。” “如此也好,那就有劳严师了。” 严授得到了阎行的应允,他身负一郡政事,也就不再滞留,而是恪守礼法,起身行礼告退后就走出了堂门。 戏志才还留在堂上,他大病初愈,脸庞有些消瘦。阎行看了他一眼,没有严师在跟前,他也换了随和的语气,戏谑着对戏志才说道: “志才,你乃是我幕府的参军司马,我这安家令若是一出,你可就要多纳好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