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罗辉说着,笑了起来,笑容中充满了无奈和凄苦。 “六爷,这么多年来,我经常做噩梦,梦到那些女人和孩子,我原以为她们都是罪有应得,谁让她们跟政府作对来着?谁让她们死活不肯向政府低头认罪来着?可是,从小日本进来之后,我逐渐弄明白了,咱们这个国家太羸弱了,弱的让人家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为啥会这么弱……” 叶途飞喝了口酒,接道:“军阀割据,各自为政,高层腐败,只求自保,把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