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让小姨去震省中都市的红色教堂,是故意而为之?” 秦朗一挑眉头,盯着宗铁勋沉声问道。 他没有理会宗铁勋多余的话,感慨自己而立之年,感慨时光流逝。 这样的感情牌,似乎不必打,自己对这个父亲,毫无半点感情。 一个要杀自己的父亲,自己又何必对他有所感情? 况且宗铁勋上蹿下跳的,究竟要做什么? 但不管他要做什么,只要他对国家不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