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对付秦朗？”古晟铭看向车素素，颇有兴趣的问了一句，然后端起茶杯，品了口热茶。

车素素的脸上依旧带着怨毒之色，眼睛深处甚至还有恶毒的冷笑，这与她昔日的性格完全不同。

自从有了仇恨之后，她就在一点点的改变着自己，如今变化的十分明显。

就连此刻古晟铭看到车素素的神色之后，都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恐惧感，更不要说那些不认识车素素的人。

看来仇恨真的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