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既然你承认了,那说明你骨子里的根,摆脱不掉!”秦凤年冷笑连连,甚至言语还多是讥讽之意。 地守天面色越发不虞,但是他没有发作,只是继续听着秦凤年的长篇大论。 秦凤年自然不是长篇大论,他的每一句话都很有道理。 “我再问你,几十年前的那场大战,到底是谁的错?”秦凤年继续指着地守天怒问,丝毫没有在意地守天的境界高深。 他就算境界高深又怎么了?他要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