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用。

院长不会解释，真正的方休也不会解释。

“不要问这种愚蠢的问题。”

“什么叫愚蠢的问题，难道你不打算解释解释？”马兴邦小声道。

自从知道方休疑似院长之后，他说话再也不敢大声了。

“有区别吗？”方休反问道。

“当然有区别！”马兴邦显得有些激动。

方休摇了摇头：“其实对于结果来说并没有区别，假设我是院长，那我让你们开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