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视那还闪烁着最后一丝生机的脑袋,淡淡的说完一句,接着指尖轻点, “嘭!” 司马林的脑袋崩毁,炸裂,彻底化作一滩肉泥,血水遍地。 “月、抱歉、我现在才来。” 继而,陈生来到澹台月身前,取出纸巾,旁若无人的擦拭着她的泪水, “是我不对,让你受委屈了,对不起。” 澹台月怔怔的望着眼前,和煦、温柔的陈八荒,还在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