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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苏阳按下了5楼。

两人并排站在一起，身子都有些抖，他们害怕即将到来的场景，又不敢闭眼。

“叮”

电梯门开了，看清外面的孙娇霎时屏住了呼吸，她浑身都在微微的发抖。

她使劲掐了掐自己的手，才勉强镇定下来。

外面站着的是散发着恶臭、没有人形的沈心。

孙娇有些感谢她披在前面的黑发，要是看见程渺描述的那张脸，她可能会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