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也没再进来,只听见院子里有一声一声的劈柴声。 池桃躺在床上睁开了眼睛。 她不知道自己是谁,可一定不应该是这里的一名小小村姑。 又过两日,池桃的身子已是好了。 晚间,她随着池杏在灶间预备晚饭,见池杏把灶台大锅里的水烧开,菘菜混着萝卜切成丝下进去,煮了两滚,又撒些盐巴滴了几滴油便出了锅。 她不禁问道:“菘菜就这样做吗?” 池杏奇怪地看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