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先河这种事儿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的，最起码马春波就不认为自己这么一个小小的市分行的行长有这个开先河的资格，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已经人这么做了。(.23[x].

既然已经有人开了先河，那么事情就简单了，萧规曹随就是，马春波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回去打听一下到底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回事……虽然他并不怀疑林铮的话，但保险起见，小心一点总归是没错的，这么大的事儿也由不得他不小心，若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