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只是此时那具尸体的脸变成了自己,正瞪大眼睛死死地看着自己,于是没睡一会儿,又被吓醒了。 秦宛霏心疼地摸了摸李昌怀,又拿帕子擦了擦儿子满头的汗水,李欣妤见状,倒是十分好奇李昌怀究竟看到了什么。 “娘,哥哥到底怎么了,怎么一回来就这样了呢?” 尽管秦宛霏询问了好几遍,可惜李昌怀就是什么都不说,只知道喊救命。 秦宛霏也束手无策,心急如焚,“不知道,你哥哥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