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面者消失之后，赵洵便回到了终南山中。

浩然书院里一切如旧，好似刚刚赵洵经历的不过是一场幻梦，一切都没有发生。

“庄周梦蝶...”

赵洵口中呢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此时此刻一切都像是虚幻一样。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诡异了。

赵洵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为什么会有这种梦幻的感觉呢？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