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的面子上吧！”

李晴晴想了想，好像也只有这个解释能说得通。

李晴晴见女儿小叶子，一个劲儿地向自己怀里钻。明显是被刚才的事情吓到了。轻抚着叶子的小脑瓜，柔声安慰着道：“叶子不怕！妈妈在呢。”

“妈妈！太姥姥他们是坏人吗？”小叶子一脸天真无邪的表情，稚声地问道。

“这……”

李晴晴很难做答，如果说陶家人是“坏人”，会对女儿的心理产生影晌。而如果说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