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老大沉默了良久，说：“我能问你件事情吗？”

“你说吧！”

“我二弟的事情，和你们有没有关系？”

赵旭不置可否地冷笑着说：“这得去问你二弟自己，他干过什么亏心事。当然了，他现在变成白痴了，你想问恐怕也问不出来。”

“亏心事？”

童老大闻言皱起了眉头，不晓得这话是什么意思。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整整聊了大半个钟头，直到宋依霜推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