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顿时觉得头沉得很,脖颈酸得厉害。 香珠半跪下来替她捶腿,顾昕倚着软枕稍微松快一下——自然不能真的躺下,一躺下,那头发衣裳就都乱了,可不好再出去见人。 “娘娘瞧见秦美人今天的打扮了吗?” 顾昕还真没注意。 “她今天穿的那件暗红底绣松鹤纹的衣裳,还簪了一朵淡粉瓣金蕊的芍药绢花,这打扮十足是学了娘娘。” 顾昕自己都不记得了“是吗?”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