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昕和香珠在挑丝线,灯下看这些丝线光泽熠熠,不过颜色不如白天那样鲜亮。 天一冷,顾昕也犯懒,针线做得更少。 说做针线这个事,顾昕还是有点心虚。一年多了,她这活计始终没什么长进,也好在皇上不嫌弃。 “娘娘,这个颜色以前倒是没怎么见过。” 香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