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昕下午又晒了半下午太阳。宫里这些天杂务不多,也不用她费什么心力,过个目点个头就行了。 皇上来时天都黑了,顾昕待在福安堂里,书房一向清冷,现在却暖烘烘的,顾昕伏在桌前,手上的笔在纸上勾出墨线。 她没怎么认真学过画画,但是现在画的也不复杂。 皇上走过来时她也没起身,画得专心致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