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书医师依然在给伤兵营里的病人看病,雷珞玮便说:“书医师,要不您先休息一会。” “这算不了什么。” 书医师始终宠辱不惊,雷珞玮只好坐在一旁远远地看着。她给病人治病时各有方法,有的针灸,有的用药,有的放血;有的用银针,有的用蜂针,其手法十分娴熟。 当雷珞玮看得入神时,郑曦荣又急忙走进伤兵营里,气喘呼呼说道:“都督,不好了……” “什么事?”雷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