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判断该怎么记录这条内容，只好抬起头看向这个疑似“口出狂言”的发言者。

对面的欧方代表团在短暂的呆滞过后，很快交头接耳地讨论起来。

其中一名头发银白，带着眼镜的老者盯着常浩南看了好一会，然后才开口问道。

“很抱歉，我需要再确认一下，你所说d条件，是指达到毫米级粒径的过冷液滴么？”

这位看上去也像是个技术人员，主要是那个眼神确实有那种疯狂科学家看见研究对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