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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女儿的问话，张海山的表情明显有些不自然。

“当……当然了……这事也是你妈同意的。”张海山挤出一丝笑容，看到江凡没有在意便松了一口气。

张怡偷笑一声，看到老爸的表情她就明白了。

老爸嘴上说的轻巧，私底下还不知道求了老妈多少次，老妈虽然答应下来但一定憋了一肚子的火。

看向闭幕养神的江凡，张怡很期待接下来老妈会怎么对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