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坐在于巧巧对面,给她倒了一杯酒,又自顾的倒了一杯,然后说道: “还在生气?” 于巧巧抬头看了他一眼,不屑的笑了, “没有,我哪里有气可生。” “你这话就是气话,我知道,这件事,我做得不对,但我也没有办法,孩子来了,我横不能不认吧!” “我说过,我没有生气,我也无权生气,你是王爷,你想找多少女人,我也没权利管,你说吧,找我来,有什么事?如果没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