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吗?”死乌龟怒道。 我冲它后头努努嘴说:“可是我鞋已经过去了,就等于我人也过去了。” “胡说,谬论,你个小鬼休想糊弄老子!”死乌龟气的脖子伸出老长,一对白眼珠都快贴到我的脸上了。 我心里不由冒出一股凉气,极力表现的很镇定,嘿嘿笑道:“那么请问您老人家,那双鞋是不是从我脚上脱下来的?” “是又怎么样,又不是你人过去了,只不过过去了一双鞋,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