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进仓不敢挣扎了。 黄秋艳都已经贴到身上来了,要是再挣扎,非得抱住自己不可。 “你这是干什么?放手,那边来人了!” 没想到黄秋艳居然不怕,更往紧了贴。 还好。 梁进仓只是吓唬她。 大腊月的黄昏,凛冽的西北风在熄灭之前做着最后的挣扎,路上很少有行人。 “我没想干什么。”黄秋艳声音软糯得如同奶油,“我第一次跟男人拉着手靠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