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还是贾二更老成一些,叹了口气: “大仓啊,你是知道的,你的几个哥哥都是蹲过大狱的人。 现在是劳改释放犯。 我们不好意思回村啊。 当时刚出来的时候,也想过要回村的,不回村没处去。 可是又一想,回村干什么啊? 你大爷和咱大哥是那样死的,村里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说什么的都有。 听过你大娘又改嫁了。 我们家的老